出来之后,我看见刚刚被我砸晕的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体也不抽搐了。 我心中一阵惊讶,难不成我刚刚下手太重,把她给砸死了?可是凭我对人体构造的了解,我要把人打晕,绝对不会打死的,刚刚我砸她脑袋那一下力量是有所保留的。 当我走近一看,发现女人的唇边泛着一道白沫,我顿时意识到不对劲。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她的脖子上扎着一根细如蚊足的针。 我抬头看去,树梢上好像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