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确确实实真不清楚自己是为谁而活着。早年年幼时不必提了,遇到华闲之后,自己就完全成了华闲之的附属品,而华闲之去世之后,自己就混混噩噩不知该做什么的好。 自己还真的没有做过自己,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便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他不是笨人,也不是想不通傅苦禅那番话的含义,只不过二十年来形成的固定思维一朝被打破,让他难以适应而已。 “我明白……只是傅剑宗这样说我,我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