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起她是仇人的女儿,心里很不是滋味!”说到最后,眼睛湿了,拎起酒坛酌了碗酒,又干了。 赵梦姣正色道:“那是你的小心眼儿在作怪!你对别人都可以宽大为怀,唯独对她却不行。不错。她爹是穷凶极恶,难道,她对你的感情就不足以抹平吗?” 袁明日放下了手中的酒器,面对她的诤言。低着头,无言以对。 赵梦姣又道:“原来陪你出生入死,情深意重的女人,在你的仇恨面前一文不值,我当初没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