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离开了袁府几条街,魏延依然感觉脑子有点眩晕,他实在无法明白,为何一位传奇般存在的侯爵,会对自己如此另眼相看,而且如此平易近人的侯爷,也是第一次看到。 “将军,我们是不是再住几日?”突然一个随从策马上前问了一句。 魏延被问题拉回了现实,然后果断的摇头道:“不需要继续逗留了,该看的我们都看了,袁候我们也见了,此刻是该返回长沙,好像城守复命了。” 那名随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