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给曹司空去封书信了,最好能当场夺取曹仁的兵权,这样我们才安稳一些。” 袁云皱了皱眉,道:“曹仁一旦丢了无终就是大罪,我们即便不给曹司空去书,他一样逃不过免职,何必需要多此一举?” 许攸狡猾的笑了一下,道:“这可就有很大的不同了,如果是曹司空自己免去了曹仁的职务,那最多是曹仁失职的惩罚,但是如果是袁候写信过去,可就大大的不同了。” “哪里不同?”袁云略显呆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