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今次你是怎么都逃不掉了,就把东西交出来吧!” 明亮的实验室内,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如此说着。他的对面站着一位受了重伤的年轻人,此刻正有鲜红的血液从年轻人嘴角溢出,这位年轻人仅仅只是扶着实验室的桌子,一个劲的喘着粗气。 中年人身后,站着四名黑衣的壮汉,几名壮汉正在‘嗖嘎,嗖嘎’的说着什么?中年人很是得意,瞧着站都站不稳的年轻人,似乎有一种嘲弄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