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秋跟我谈过，若不是你业务水平过关！早就复员你了……”

厉靖衍很认真的在和水芊芊谈工作的事情，水芊芊却是狠狠的瞪着他。

“那又怎么样？”她很不服气，“至少我这根老油条业务水平过关了！你知不知道，军区混着好多业务水平不过关却还享受着超高等待遇的老油条？”

说她……有本事去把军队的蛀虫尽数拉出来解决了啊！

厉靖衍听着她这话，意识到了严重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