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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胥正在沉默的翻开递上来的卷宗,开口道:“他们实际在结党上投的钱并不算太多啊,他们是支撑的主体,却不一定真的能钳制住……”

泽的两条腿垂在榻边,刁琢的身份本来不该议政,但殷胥知道他们夫妻俩的关系和学识,便让她坐在稍微下手一点的位置。刁琢本来没在意,看着泽似乎想拿手搬动一下自己的膝盖,心想他估计是一路软轿压麻了。

本来受过那样的伤,身下是要没有任何知觉的,然而这几年刁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