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庆元正跪坐在帐内地毯上,外头是夕阳,可帐篷里头一片昏暗不得不点满了灯烛。 他擦着手中那柄横刀,看到崔季明走进来,动了动眉毛:“五日前缺了一次早课,今儿早上又缺了一次,下个月整月课业加倍,否则你就要反了天了。” 崔季明腿肚子一哆嗦,真想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圆润滚出去。 “没去跟其他家的说说话就进来了?”贺拔庆元将横刀放在桌上。 崔季明本来跟没骨头似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