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开封了,好端端的跑来洗什么澡,现在羊入虎口,以后叫我怎么做人?”柳俏俏心中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的反思埋怨自己,可不管如何,时间终究不会重来,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微微偏过头,柳俏俏强打着力气,虚弱的对上官思思道:“妹妹,这次是姐姐连累你了,姐姐是嫁过一次的人了,可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被这畜生……。” 话没说完,柳俏俏就上气不接下气的瘫软了下来,靠在木桶边沿直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