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至极。 “这种事可不能乱说。”二叔这时听到了一声低哭,对于这个声音他十分熟悉,正是自己那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夫人发出的。 吕从简嗤笑一声:“二叔,这还要什么证据吗?我爹对吕夷简有多好,你也看见了,这像是大伯对侄子吗?我看是亲爹对儿子才差不多。” 吕从简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道:“你知道我刚才去我爹书房看见什么了吗?这大晚上的,大家都睡觉了,我爹却在那里给吕夷简讲解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