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都是日日利润翻倍的买卖,眼下正是好的时候,您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纪珩东知道蒋清风担心什么,无所谓的笑了笑。“跟别的无关,是我自己不想做了。” 满墙壁上陈列的都是进口的酒瓶,里面各色酒液被水晶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衬着一地绒毯,纪珩东只感觉曾经的自己在这里尽情荒唐放纵声色,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以前觉得好玩儿,年轻胆子也大,总是不怕死弄一些同龄人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