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做作掩饰的成分在里面。纪珩东喉结艰难上下滚动,半天才摸着她的脑袋笑了。“好,那我早上在老地方等你。” 纪珩东每年这个时候去扫墓,纪伯龄是知道的。一大早,家里就有人忙里忙外的贴春联准备菜,纪伯龄在楼下绷紧了后背就等着楼上摔门那一声响,难为这样一位在外受人尊敬的老人竟要在家里上刑般的等着自己儿子这一通胡闹,可谁知纪珩东收拾立整下楼时竟然看他都没看,吹着口哨就往外走。 纪伯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