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默叹一声……又是一个失恋的可怜姑娘啊。 不同于身后舞池里声色动荡的景象,褚唯愿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好像对周遭的一切都恍若未闻,吧台前码了整整一排喝空了的玻璃杯,她专心的看着手里透明澄澈的酒,忽然迷蒙的笑了起来,她记得很久以前,就有一个人一点也不友好的提溜她的耳朵说过一遍又一遍。 他说,你玩儿,可以。但是不管在哪玩儿,玩儿什么,都要老老实实别离开你自己的杯子半步。 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