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明天到村里问问绣花鞋的来路再作打算。 我和季爻乾就等着这句话,也不用他催促,背起箩筐就往山下跑。 转天清早,师父带着我俩先去寸头家,问他昨晚回来后的情况。 寸头眼圈发黑,有气无力地道:“符大哥,也不知道咋的了,昨晚我回来后,感觉不到有人跟着了,屋里也没那股子香味了,还以为没事儿了呢,可后半夜,却又听见有个女子在窗外呜呜地哭。我怕呀,出去喊醒我爹他们,可他们都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