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点头,对我和季爻乾道:“今年要祭拜的先人多。你俩快去准备,等会就走。” 我们收拾妥当,坐上中巴,居然一路向着北方驶去。 我对年前宋耀祖离开时说的话仍旧耿耿,问师父他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师父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说等将来有机会再见到他,他一定问个清楚。 季爻乾挨过来,问师父,那晚把宋耀祖放出来的人究竟是谁。 师父想了想道:“有可能是支书,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