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因为一动就容易牵扯到伤口,紧接着就是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一直持续到拆线那天,期间林妤一直无法坐立。然而拆线那会儿的疼痛更是比生产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林妤感觉这辈子没有受过那么巨大的疼痛,直接哭湿了一个枕头。这些董刚洲都看在眼里,每每见林妤这样,他都是心痛到无法呼吸。 董刚洲真的非常后悔,他可以不要孩子,只要林妤不要那么痛苦。相反林妤的心态倒和董刚洲截然相反,她只要转头看到身旁不远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