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罢,卿的演技比起朝上的官员,”原青江哈哈仰天大笑一阵,“可实在太假啦!半滴眼泪也没有。” 哦!这倒也是,我的嘴都快咧歪了,的确半滴眼泪也没有。 我嘿嘿傻笑一阵,爬将起来,正襟危坐。 “本来便是朕出来散心罢了,不用这么拘礼,”原青江又高深莫测地笑了,“那位琴技冠绝的乐师呢,可否请他出来助兴啊。” “这个,方才河津渡口之时,臣正好放她下去了。”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