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喊了起来“非白救我,我在这里啊。” 琴音激越起来,如惊雷划破长空,照亮阴森的黑,那琴音仿佛回应着我的呼救,完全压过了那笛声,满含哀伤的甜蜜,失而复得的狂喜,又似切切地安慰,密密地承诺,悄然驻进我的心窝。 我的泪水汹涌而出,非白在附近,可是齐放明明说大哥的援军要等天明之际进城,难道是非白进紫园来了吗? 我正再喊,笛声却尖锐起来,似乎发怒了,抬我肩膀的小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