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业二年八月十六,阳光射进我房间的窗棂,我头痛脑肇睁开眼睛,身边的非白早已不见踪影,窜入脑海的是昨天的一连串荒诞遭遇,满心的不可思议,怎么就跟做了一场五八门的梦似的? 但撑起左臂,那阵阵疼屯惊心的杉又提醒着我,原来昨天不是梦。今天是我和锦绣的生辰,我打起精神,伸了个懒腰,决定好好梳洗一下,等锦绣过来陪锡生日。 这时三娘的大嗓门从屋外传了进来“姑娘可醒了,三娘能进来伺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