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情本公已经知道了,有事自然会跟潘汝桢协商,让他们不用费心了。” 当徐绍宽听到家丁传告的话后,羞愧难当的他连客套话也不说,拱了拱手便走了。 “什么,你说那杨峰居然连见都不愿意见便将你打发出来了?”巡抚衙门的签押房里,坐在椅子上的潘汝桢手捋胡须,轻哼了一声。 “正是。”徐绍宽低头回答。 刚才杨峰连见都不见他,就派人将他打发出来了,按理说他应该很生气才对,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