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潘汝桢疯了!” 这是在场所有人心里第一个涌起的念头。 五百万两银子啊,去年大明国库全年的收入也只有九百八十万两而已,这已经是大明全年二分之一的税收了好不好?当然了,并没有包括朱由校的内库,可即便如此这个数目也足以吓傻一大批人。 姓彭的老头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问道:“潘大人,若是老夫耳朵未聋,您说的可是五百万两银子?”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