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反贼,而是官军,是江宁军的赞画了,怎么还称呼他为闯王,若是让旁人听了去,这就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李岩也醒悟过来,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几个月说惯了,适才居然一时给忘了。” “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这个啊。”李年有些无奈的看了李岩一眼,对于自家这位大哥他是最清楚的,李岩为人重情重义,无论是对家人还是朋友向来都讲究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固然是优点,但有时候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