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那你刚才在质疑什么?你在旨意皇上和内阁的几名阁老吗?还是你认为如今的大明已经容不下你了?只要你看不惯的事情,即便是圣旨,你也要将他推翻?” 旁边的人听得是一头的瀑布汗,谁说江宁伯是粗鄙的武夫来着,人家这帽子扣得是一顶接一顶,摆出了一副不把曾培新弄死誓不罢休的样子。 曾培新更是一脸的瀑布汗,惨白的脸上早就没有刚才的倨傲之色,额头上伸出了一层汗水的他只能无助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