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有一种错觉,现在对着他们款款而谈的人不是一名只会舞枪弄棒的武将,而是一名饱学的大儒。 “那不知杨大人又有何妙法?”冯友伦有些不服气的问。 “妙法?”杨峰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冯友伦:“杨某人不过一介武人,上阵杀敌开疆扩土是杨某人的本份。治理地方安抚百姓却是地方官的职责,若是连这个也让杨某人做了,那还要尔等读书人何用?” “我……” 杨峰的话一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