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担心我吗?” “才没有……”庄焕一边小声地说着,一边点点头。 宁一恒一下就觉得那种堵着心里的郁闷要纾解了一些,接着说:“就是被你给气得。只知道嘴上说说而已,留下我过夜都不肯。” “你又来了!”庄焕排开宁一恒的手,转头不敢再去看他,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跋扈的宁一恒会让庄焕抗拒,而偶尔这样温柔伤感的宁一恒却让庄焕完全柔软了下来,宁一恒的温度和味道清晰地在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