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是叫小徐先生再操一曲啊。” 吴山隐淡然道:“我是说他弹了的第二首。” 杨宗的笑声硬是被掐灭在喉咙里了。 徐小乐平静地看着吴山隐,一言不发。 杨善照样不说话,徐有贞正有所思,一时间花厅里就寂静下来。 直到有仆人进来道:“少爷服下了汤药,微微有汗,手脚也暖和起来了,如今已经睡着了。” 杨善明显松了口气,道:“甚好。” 杨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