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 一个少年道士三两步冲进堂屋,就见主人家正在吃饭。 他自觉十分孟浪,很不好意思,却又见自己要找的小徐大夫正伏在桌上恸哭——不闻嚎啕之声,只见肩膀耸动,可见是真的伤心到了极致。 少年道士不知道此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僵硬地杵在堂屋门口。 佟晚晴放下筷子,起身道:“小道长,有事么?” 少年道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