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举起手,从中山装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梳子,然后将头仔细地梳理整齐,动作缓慢但却井然有序。≈我点了根烟看着他,没有一丝催促的意思。 领子,衣袖,头,他将自己的仪表整理妥帖。看起来虽然虚弱但依然威严,随后笑着对我说:“送我一程吧。” 我举起手,指尖遥遥对准沙老的眉心只需要微微力,气息就会变成一根线贯穿沙老的脑袋也就了断了他这一辈子。 说来有些奇怪,我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