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叽里咕噜地说了起来,估计是在说情。 我没跟过去,刚刚虚惊一场身子还有些打飘,反而低头看向了这老乡带来的那口钟。这钟不大,也就我手掌这么长,顶端有一个小把手,钟的表面刻着一些少数民族的文字,通体漆黑,但是有些地方却露出了青色的铜锈。 眼睛瞅着,心里觉得这物件有些古怪,想伸手摸一摸,却没料到手刚伸出去,身后忽然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要是我,就不会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