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我说,那些小孩儿您每个人打发十文钱,他们就满足了,为啥要给那么多?” 东市,一个小酒馆,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吃着酒菜,说道。 “哼!你懂个屁!这次上面本来就多给了我们五贯钱当辛苦费,我们要是再克扣的话,被上面的人发现了,下次再有这种好事,哪儿还有我们的份儿?” 小青年对面那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美滋滋地抿了一口酒,没好气地说道。 这人正是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