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萦绕着,我飞离了地面。 饮雪真地很会挑地方,我躺在屋檐上,天上的月亮是那么大那么的圆,真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婉转的曲调继续着。 他似乎并不介意突然出现一个倾听者躺在他的身边,他依旧坐在那,依旧吹着他的笛子,白如雪的笛身,折射着月光,美得令人晕眩。 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他长得不白,甚至有点黑,但给我的感觉他就是白,如雪的白。饮雪这个名字真地很适合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