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歪着头略想了想,仍看向她:“朕应当知道什么?朕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呀。” 这一句问罢,怀袖原本低垂的眸子又抬了起来,晶莹的眸光中幽怨似更浓了几分。 康熙见状神情讶然,又问:“究竟是为何?你说出来便是,朕确实不记得曾说过叫你移出大帐的话呀!” 康熙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竟然还带出些许的无辜。 见着如此情景,怀袖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满心的委屈全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