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每日那么多禁军把守,你怎么能进出如履平地。”怀袖说话时倒了杯茶,放在桌边儿上。 官千翔揉了一把雪额毛茸茸的大脑袋,起身走至桌边,端起杯喝了口茶,笑道:“那些禁军都是摆设,别说我这样的,先前容若在时,不是也进出自如么?” 怀袖闻听,脸色顿时微变:“你……居然也知道?” “你这儿的事儿,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官千翔说的云淡风轻。 听在怀袖耳中,却是另一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