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楚,来人正是白日那个被打的宫女。 宫女小心翼翼蹲在炕沿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怀袖噤声,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她二人,拽了怀袖的手便奔出了房门。 跑到院子里,怀袖才小声问道:“怎么突然半夜里跑出来,出什么事了吗?” 宫女小声道:“随我来,我带你去看了你就明白啦!”说吧,牵起怀袖的手便向跨院奔去。 两人穿过好几条跨院的门槛,最后悄然溜进尚衣局大门口旁边的一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