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全为白色柔拂纱悬挂装饰,墙上挂着一幅墨菊竖卷轴,并非名家手笔,但那菊花却画得娇柔可爱,栩栩恬然,颇有几分韵致。 怀袖突然想起勤嫔第一次见她时候,送给她的那块绢帕绣的也是菊花,原来她也喜爱菊。 “这是绣什么呢?”怀袖瞧见勤嫔床边摆着一张绣架,便走了过去。 见雪白的绢丝绣布上,绣着一支殷红的孤梅。那深褐色的枝干瘦削而凝重,枝桠间几朵鲜艳如血的梅花含苞欲放,有朵已全然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