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奏折,心中蓦地一紧,口中急欲询问北疆的战事,但意识到此时此地不合时宜,随即迅速将心思悄然隐去。 细细琢磨着康熙刚才说的那句话,怀袖思索片刻,笑道:“奴婢不懂万岁爷那些治国之道,亦不敢妄谈那些御人之术,只不过平日素喜摆花弄草,便对这些看似无情无性的东西留意的多些。” 康熙漫饮着茶汁,细细听怀袖讲话,总觉得每次听她讲的,虽然不似书中的陈篇道理,却也很有几分意思,不觉听得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