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坐了一会儿,月牙坐直了身子,伸手握住怀袖的手,目光灼然清澈道:“上一次我跟师父提及你与我皇叔父的事儿,你只和我打马虎眼儿。我其实已经猜出你心里想的念的是什么。” 怀袖闻听正欲辩解,月牙却不容她多说,继续道:“如今你已经进了这宫里,这是个馄饨不清的地儿,由不得你天真,这些都是我要么亲生经历,要么亲眼所见的,你唯有将自己放在哪个谁都动不得的位置,才能确保无恙,否则只能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