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去南边,皇上也甚少来观雨楼,偶尔来也只略站一站,一盏茶喝不完就走了,日子过的如流山涧中的寒潭,宁静而恬和。 所有事情仿似都以刻意用遂人心意的方式伸展,那日看见书桌前的一株药栀子,夜里灯下悄然地绽放珍珠一般开洁白柔雅的花瓣,甚至忍不住感叹,什么时候,光阴变得如此温婉了?连花草都顺着人的心思生长,绽放…… 每每至更深人静,蝇娥扑灯时候,怀袖总忍不住将那一张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