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换了身青山绿水暗纹的长衫,要中扎着一根青玉的腰带,仍带着那柄象骨折扇,骑马穿过街巷,出了西城门。 出城郭不远一处酒肆高挑着白底蓝边儿的酒幌随风徐徐招展,容若只带了小安子一人随身伺候,二人各骑马行至酒肆前下了马,还没站稳,早有一人映出门来。 “性德兄,别来无恙!” 容若抬眼望过去,只见身着长衫,留着花白髯的男子从酒肆中抱拳迎过来。 容若心中一惊,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