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火拨的过了,火苗直冲至铜炉两侧,不多时便烧滚了一壶水,只是水滚太盛反溢出壶盖,将炉内的火炭反扑的荡起一阵白色的烟气,旁边侍立的宫女赶忙过去看是否有烫伤。 邹氏腼腆回应无事,又拿了茶巾小心翼翼地垫着铜壶柄,将水注入杯中,便静静地侍立在旁等候了。 常宁作为茶宴大会的监使官,早瞧出了邹氏紧张,见已将水注入杯中,便起身问道:“是否可以记录‘咬盏’的时间了?”邹氏仍脸面潮红只轻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