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袖虽也是心里惊了个激灵,面上却依然镇定,那笑只响了半声便即刻消无声息了,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似得。夜又回复了寂静,刚才听到的似只是错觉一般。 “这是谁在笑?”怀袖问道。 “是先帝的莺嫔。”老太监早已司空见惯,脚不停息地向前走。 “莺嫔还活着?我去年听说死了的?”翦月疑惑地问。 “说她死了是因为你们听不见她的声音了,事实上是给她灌了哑药,但又没完全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