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宫里回来,我冷眼瞧着姑娘总心思重重的。” 怀袖仍旧拨着灯芯,闻听翦月如此说不由得勾起那日惠妃的话,心中一阵伤感,双目注视着灯芯说道:“翦月,女子是不是只能如这烛一样,别人叫你凉的时候你就得明艳剔透,叫你灭的时候只一口气儿便灭了,青春朝华终有油尽灯枯时,那时候连慨叹都化成一缕青烟飘散不见了……” 翦月听这话说的这样薄凉,更忍不住劝慰:“姑娘快别这么说,您贵为格格,尊贵的日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