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牢房,再向牢房内望去,仍是漆黑一团,看不清里的人。 怀袖只觉鼻息间翻涌着浓烈的霉臭味,呛地嗓子直想咳嗽,用衣袖掩住口鼻,跟着那守卫一直向内走,穿过许多间牢房,最后停在靠里面的一间牢房门前。 守卫向内一指,对怀袖道:“就这间。”说罢转身去了。 怀袖借着墙壁上的桐油灯仔细辨认了半晌,才好容易分辨出墙角一堆茅草团上,红玉的身形。 “红玉,红玉……”怀袖隔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