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果儿掐着手指粗略算了算日子,点头道:“按照以往的惯例,的确快回来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怎么。想你阿玛了?” 怀袖笑盈盈点头道:“当然想啦,每次阿玛去宁古塔检阅边防,走的时日最长,且这一又没叫哥哥跟着,我心里很是挂念阿玛的身子。” 东果儿听见怀袖如此说,心中甚感欣慰,伸手温柔地轻抚怀袖发鬓,含笑温言道:“我的怀儿长大了,懂得体恤阿玛的艰难。” 怀袖望着额娘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