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是当对方面摊牌,以显示自己对封科长的绝对忠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莽撞的想法,因为这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之中,处于相当不利的境地。于是,沉默了一会儿,他挤出丝笑,点头答道: “对,柳科长,你说的对,我们之间并没什么过节。如果说之前在改革问题上我对你有看法,那也仅仅是工作上的分歧,并不能算作个人恩怨。我知道柳科长你的为人,是不会这么想的。当然,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柳科长你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