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得相当平静,似乎并没有责怪柳翔宇的意思,末了反倒替他说话: “话也不能这么说嘛,柳翔宇只是个执行者,没道理怪他。” “我知道你不忍心说柳翔宇的不是,毕竟你们俩交情深嘛。”封科长嘿嘿一笑道,“不过,尽管他只是个执行者,但考虑这事时也应该想到你,应该替你多想想呀,怎么能这样拟写方案呢” “就算他这样拟写方案,只要董事长不同意,不就没事了吗”秦科长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