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不怎么喜欢你。”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得谢谢你呀,最好是请你吃顿饭呀?”高杨不乏冷嘲热讽地说,“其实,我一直就想请你吃饭。” “不必了。”刘沛嘉似笑非笑道,“我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 “别误会了,刘沛嘉。”高杨假装诚恳道,“我想请你吃饭,纯粹是出于我们同事之间的友谊,并没有你想象的那层意思。” “别把调子定得这么高,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