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了好一阵子,她认为应该先主动向薛经理认错,以求得她的理解和原谅,然而再恳求她从轻发落自已。她相信凭她同薛经理的交情,一定能够获得最轻的处罚,甚至是什么事也没有。 主意一定,她便从随身携带的精致皮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薛经理的电话。说来也不巧,电话占线了,她只能失望地按下拒听键,一头靠在椅背上耐心地等待着,一边把想好的那番话在肚子里重温了遍。约莫一刻钟过后,她认为可以试着打薛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