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那么一点点呀。切,还像个男人嘛你!”韩晓婉不屑地瞥了眼对方,挖苦似的说了句,然后举起酒说句,“看我的吧,非羞死你不可。” 说完这话,韩晓婉就把酒杯贴到红润的嘴唇边,吸了小半杯。 “韩晓婉,你可真是海量,佩服佩服啊!”柳翔宇笑道,“只是我不希望你再逞能了,要不非醉倒在这儿,麻烦就大了。” “麻烦什么呀,反正你又不管我的死活。”韩晓婉赌气似说道,“来,柳翔宇,难得你这么